[反躬自省明得失坚定信念方始终]党的六中全会释放出从严治党的最强音。作为一名年轻的共产党员,要坚定理想信念,保持高尚的精神追求,在学习生活中不断实践,要“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阅读
有段岁月刻骨铭心,叫做“成长”。 那时生活逼着我不自主地前进,自立自强。
出生那年,父亲已经过了三十七岁生日,而母亲也是四十岁了。母亲奶水少,于是长我一岁的姐姐因为我的出现提前断奶。命中注定我要努力还回旧账的。那时的生活应该还算很好的,生活在平静中淡淡走过。
四岁那年,正值壮年的父亲因为坍塌事故被埋到厚厚的土堆里,腰椎被砸伤,然后在床上躺了将近一年,而且自此以后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最初的记忆是这样的:姥姥背着姐姐牵着我回家,下着很大的雪,很大很大。没有前奏,没有结局,只是记得要回家了。父亲说那时我们已经不认识他了,是啊,毕竟很久未见了。
母亲那时很辛苦,每天天蒙蒙亮就踩着露水去那些贫瘠或者不贫瘠的土地上耕作,中午时常顶着骄阳继续劳动,日暮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她疲倦的身影还要继续晃动。从记忆开始我就会做饭了,至少会轧面条,和煤泥。那时不用和面,因为力气太小,和出来的面太软。依稀记得奶奶经常从叔叔家过来帮我和好面,把锅碗准备好,叫我们怎样怎样后才回去。
母亲没有工作,只是家里养着几只大兔子。它们努力地生着小崽子,然后被我们养大或者不养大便卖了。每天放学之后去打草,然后喂这群可怜的兔子们。真正的喂兔子远没有电视或者漫画上面“浪漫”,仅仅依靠喂草它们是不会长大的,并不是所有的草都是可以喂的,许多它们不吃,或者吃了以后会生病。记得蒲公英是一种它们极爱的零食,可是蒲公英乳白的汁液极其难闻,而且很是粘稠,弄到身上后很不好洗;另一种草俗名叫“十八弯”,长长的藤蔓上尽是小刺,挨到就是一道红印。说实话,每次打草都会让很是不爽,直到后来习惯了。还记得打草的那里有几个坟头,其中有一个是竖着碑的,旁也有一棵青葱的松树,我有几次静静地坐在树下默默地想神灵会不会让我能快点长大。现在回想,记忆竟然已经模糊了。
家里有一点菜地,每到夏秋之际,地里菜熟了之时,母亲便会蹬着大梁自行车到县城卖菜,黄瓜,西红柿最多的还有丝瓜,如果母亲是蹬着小三轮的话,我也会去。只是在我十二岁那年,卖菜的只有一个了,我。也许因为终日辛劳,也许因为年纪大了,那年春天在栽菜之前母亲病倒了——腰椎间盘突出,不能弯腰不能下蹲。每天躺在床上呻吟,然后天天去医院按摩,扎针。那时姐姐和我都大了,姥姥也过来了,我们一起种菜一起收拾田地。那年菜长的不好,黄瓜西红柿自己都不够吃,只是丝瓜奋不顾身地结着。于是有一天母亲去医院的时候带着我,然后独自在早市上卖那几个还算好看的丝瓜,没有用称,只是借旁边叔叔的。最后好像卖了五块六毛钱。之后便常常去了,也时常有人问我或逗我。有一位大伯经常在我面前和我聊,给我出各种数学题,鸡兔同笼,和尚分馒头等,我还算聪明都回答了。第二年又碰到他,知道了他是县城某私立中学的校长,我那时也要升初中了,于是他“怂恿”我去县城上学。最后父亲果然让我到县城读书了,只是一所公立的中学。(中考完又和母亲买菜时碰到他了,他说我若当时去他们学校读书,一定能考上重点中学。我笑了,没告诉他我比他们全校第一高5分。)
母亲生病那一年是我最累的一年,我一直认为如此。麦子熟了的时候,奶奶,父亲,姐姐还有我一起收麦子。天特别热,父亲强撑着挥着镰刀穿梭在金黄的麦田之中,而奶奶那时七十二岁了,依然顶着烈日挥洒着汗水。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是被麦芒扎的浑身通红。记得打麦子的时候我蹲着接麦粒,奶奶张着口袋,漫天的灰尘遮蔽天空似乎也掩盖了我的童年,只是感觉我是大人了。我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在麦垛上跳来跳去,我会默默地走过,低头捡起一个个麦穗。
那年,家里的猪是我喂大的。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趁着天亮挑着小水桶去村边的饭馆里担回来猪的晚餐。其实当时挺无助的,只是知到别人看西游记时我得去挑泔水,别人玩时我得去写作业,那时很听话。辛苦,却被村里所有的父母当作孩子的榜样。
后来,父亲身体恢复了,母亲也恢复了。而我也长大了。
然后去了县城上中学,没有再干过苦力了。
然后考到省重点。
然后考到交大。
时光一直流淌,只是那段岁月一直感动着我,朴实无华,催人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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