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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期,人们把精力都用在“抓革命”上了,生产无人问津,粮食一直在低产上徘徊。小麦种一簸箕收一斗,除去交公粮的,余下的生产队分到各家各户,乡亲们当宝贝疙瘩般精心保存起来留着过年过节。“东打箩,西打箩,下来麦子吃馍馍”。我们经常唱的这首歌谣讲的比较切实,那个时节也只有在麦收以后一家人才能吃上一顿馒头。
家里平
常吃的是窝头,有两种,一种黑窝头,一种黄窝头。黑窝头是用地瓜面做成的,发硬,胀肚子,吃多了伤胃;黄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表面粗糙,我们叫它“黄金塔”,这种窝头喇喉咙。每天放学后坐到餐桌前,经常看到这两种食物,食欲就减了一大半。我喜欢吃煎饼,玉米面摊的煎饼黄灿灿的,特别是刚下鏊子的煎饼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煎饼中卷上一棵新鲜的大葱,我就认为过上了神仙一般的日子。摊煎饼费时劳力,还浪费柴草,只有隔三差五的母亲才会摊一次煎饼。我每次吃煎饼都是小心翼翼的,恐怕煎饼碴子掉到地上,有时围着煎饼的四周吃,咬出个小狗、老鼠的图案来,当然不忘在父母面前炫耀一番。
邻居在公安局工作,逢年过节单位都要发一袋大米,他们家主要吃煎饼和馒头,还经常蒸大米饭。到他们家玩耍,看到他们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白如雪花发热大米饭,我就嚷嚷着父母蒸大米饭吃,父亲告诉我,别说家里没有钱,有钱也吃不到大米,只有吃公家人才有大米饭吃。打那我知道,人还有两种身份,身份不同吃的粮食就不同。我羡慕邻居的大米饭,邻居的小孩则羡慕我家的黑窝头,有时他来玩耍,看到我吃黑窝头,他会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手里的黑窝头,给他一个黑窝头,他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说好吃。回到家里,他把吃黑窝头的事告诉他的母亲后,他的母亲骂他不知孬好,还说黑窝头不是人吃的东西。为此两家来往少了,虽然邻居经常蒸大米饭,米饭的香气经常飘到我家的院落来,但我觉得大米饭离我很遥远……
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后,农民种粮的积极性提高了,收成也是越来越好,白面馒头不再是奢侈的食品,各种肉食也摆上了餐桌。能吃上一碗大米饭还是我的梦想。城里的粮所有,但只供应公家人,农村人只好望“米”兴叹。父亲到北京看望在那里工作的二叔,回来时带回十余斤大米,我望着一粒粒晶莹的大米,竟然激动地不知干什么好,抓起一把大米让他从手缝里留下来,这样反反复复的做了无数次,直到母亲喊吃饭了才停止。这是我第一次吃大米饭,这一碗平平常常的大米饭,我竟然等待了十余年。那次吃大米饭,我是数着吃的,一次几粒,那大米软韧有劲而不粘,细腻可口。
参加工作以后,逢年过节单位发大米了,市场上也出现了零售大米的小贩,村里偶尔出现推着自行车换大米的人,过去在我们这里只有公家人才有资格吃的大米走上了普通百姓的餐桌。以后,大米饭竟然成了普通不过的食品。现在,腰包鼓了的父老乡亲们也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算计着吃而是挑拣着吃,什么有营养吃什么,什么好吃吃什么。吃快餐,进酒店,叫外卖成为农村中平常不过的现象,此时此刻,每个人都会感叹,这社会变化就是快。
如今又是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生活的色彩更加缤纷灿烂。每当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吃大米饭的情景我往往忍俊不禁,往往想起那艰难的岁月,往往会哼起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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