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戏曲的谚语]1、嘴上没有功,吐字听不清。 2、字不正听不清,腔不回不中听。 3、字不清,唱不明。 4、一台无二戏,救场如救火。 5、一台戏得合手,不合手戏准丢。 6、一天不练就回,两天不练就生,三...+阅读
京剧锁呐曲牌。
在京剧舞台上,换装常用《山坡羊》;冲锋陷阵用锣鼓《急急风》;吃了败仗用。乱锤》;绕场一周,或用某个曲牌,或用《水底鱼》之类,十万八千里也就走完了;看信、饮宴,两人相遇时,奏《急三枪》(哨响牌子),曲终,再长的信也己看完了,再长的宴会也就结束了,千言万语也算说完了,并且对方也全听懂了。上述这些旋律(节奏)片段,似乎真是“符号”了,其实不然,许多曲牌毕竟是音乐作品,有着一定的艺术价值,也并非毫无音乐形象可言。
平民女子出台,不能奏威武的《将军令》,帝王勋爵的寿诞或庆典,不能奏凄楚的《哭皇天》;两人对打,不能奏普通的《柳青娘》,而要奏《锁呐柳青娘》等。这里可以看出,曲牌是具有“类型特点”的。
“曲牌”这一概念,是倚声填词的产物。“声”即”曲调”。宋元明清以来,“填词制曲”都是按照现成曲调创作歌词的意思。因此,流传至今的曲牌,也不知道被多少首歌词“填用”过了。今天,许多曲牌中的“大字(唱词)已经不用,成了纯器乐曲,它们的标题也似乎失去了意义。不同曲牌,也常剪接成为新曲牌;同一曲牌用 不同的手法发展变化,又能产生新的乐曲,如:《老六板》、《阳春白雪》、《饿马摇铃》等等。
传统民族器乐曲的标题,是音乐史的印记。评论其得失,要考虑到复杂的史学与社会学因由,某些乐曲,又往往经历过从声乐曲到器乐曲的直接过渡阶段,留下了明显的声乐式的标题痕迹,这是无可指责的。
曲牌音乐的标题,有的只是个“代号”,如:《万年欢》又叫《四合四》——取乐曲开始处的三个音为名字;《尺调双云锣》——取乐曲基调的绝对音高为名字等等。
总之,看待曲牌音乐,不宜过于拘泥于它的标题的含义,而应注意它在实际应用中所显示的类型特点。
四、“常用标题”略议
《战天斗地学大寨》、《大寨红花遍地开》…,这些是前几年的常用标题,多雷同,少诗意。然而,真要让音乐来表现某种“气势”,也还是可以的。《喜送新稻种》《喜运优质棉》《喜积高效肥》《喜送小百货》,音乐既无法说明你送的什么稻、什么棉、什么肥、什么货,大约只能表达“喜气情绪”与“送”“运”“积”(动势)。同样,《热烈欢呼……召开了》《欢庆……成立了》,音乐也只有“欢”与“呼”,甚至“热烈欢呼”是可以表达的。
器乐曲的标题,是作曲者采取文学手段来表示自己思路的一种“借喻”,客观上起着“提示”与“指引”的作用。但对这种作用不宜估计过高,因为作曲者、欣赏者各自都会产生某种主观性。加上中介者(演奏者)有自己的个性、气质、学识与美学趣味。一首器乐作品在这些因素的包围之中,就会常常被迫去做它力不从心的事:叙述故事中的详细情节,讲人名、地名、日期、数据,讲各种连叙事诗也往往“不愿讲”的琐碎杂事。
“器乐曲的“标题”不是音乐本身。“标题”往往有确定的“内涵”,但音乐本身却可以有多种外延,这里的矛盾是:“内涵”越单一,“外延”必然越丰富。因此,“标题”越概括,“标题性”也越强,反之,“标题”越具体,越琐碎,则“标题性”也就越差。
首先应把握住“内涵”与“外延”的这种微妙关系/标题”当以概括为佳;其次才可以考虑到社会习俗与民族文化史方面的各种条件,在家喻户晓相约俗成的背景中“标题”也未尝不能“具体”,当然,与其注重器乐曲的标题,不如更加重视作品质量的提高。我想,随着创作质量的提高,器乐曲的“标题”方面的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地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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